但是,如果想要循序渐进地安排课程,叶瑾声目前是真的抓瞎。
还有分年纪的事情,我的计划是不按照年龄来分,而是按照学识来分。叶瑾声继续道,出一份用作考查的试卷,根据他们的成绩,分到不同的年纪。
至于那考卷谁来出,除了松实先生,还能有谁?
等叶瑾声将自己的想法都说完,已经接近日落时分。
桌子上的茶水早就凉透了,只是谁也没有顾得上喝一口。
叶瑾声与松实先生中间的桌子上是一摞摞的纸张,上面写满了字,还有不少涂改的痕迹。
松实先生虽然很欣赏叶瑾声的想法,但有的时候也不免为他的某些异想天开而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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耿怀薇送来的那一份《新千字文》松实先生看过,并无需要再次改动的地方。
听到这个消息之后,耿怀薇的脸上也满是喜色。
在大梁,凡是读书人,几乎就没有没听过松实先生名字的人,耿怀薇自不必说,见自己的劳动成果得到了松实先生的肯定,耿怀薇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纯粹的,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笑容。
确定不需要改动后,耿怀薇又亲手将那《新千字文》工整地抄录一遍,反着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