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硬道,若是谢明府有召,我家大郎君自然愿意亲自前往县府,邵统领此举,可是大大的不妥!
邵笛好笑地道,你知道你们家大郎君犯了什么罪吗?
那位管事不怎么在意地道,不过是几个奴仆罢了,哪里值得这般大惊小怪。
邵笛唇角掀起来的冷笑都抹了下去,如此罔顾人命,简直畜生都不如!
那个管事还想继续争辩,邵笛冷声道,耿誉涉嫌雇凶刺杀绍田县县令谢青珣,谋杀本地县令,这可是不义之罪!
这不可能!那个管事知道这种事儿绝对不能承认。
然而,这个时候,他就算是不想承认又能如何?证据可是都摆在哪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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砰!
房门被暴力推开的时候,闯进耿誉房间里的差役鼻尖儿忽然闻到了一股十分奇怪的味道。
猝不及防之下,不少人都吸进去了不少。
闯在前面的人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鼻子,然而太迟了,吸进去了那种古怪味道的人,整个人都觉得自己飘飘然,陷入了恍惚之中。
正是趁着这个时候,耿誉匆忙从床上爬下来,甚至连裤子都没能穿好,就想直接跳窗逃跑。
然而可惜的是,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