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大郎君一脸餍足地走了出来,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。
这是怎么了,怎么全都围在了这儿?他不满地道。
见他出来,之前在这附近服侍的仆从全都伏跪在地,瑟瑟发抖。
而那个前来报信儿的仆从也两股战战。
说话啊!
大大郎君,那个报信儿的人颤颤巍巍地开口,我们接到了最新的消息,符家符家
符家怎么了?耿家大郎君打了个哈欠,不耐烦地道,快说!属驴的吗?屁都不会放!
符家将之前从您这儿买的地皮,送给了叶瑾声。
耿家大郎君打哈欠的动作一顿,他阴恻恻地看向了那个前来报信儿的人,你刚才说什么?再说一遍!
符符家将之前从您这儿买的地皮,送给了叶瑾声。
知道自己绝对会成为大郎君的出气筒,那个人几乎是自己刚说完,就已经闭上了眼睛。
然而,出乎他意料的是,他等了一会儿,却没有等来对方的拳打脚踢。
难道是自家郎君变性了?
他小心翼翼的睁开了一只眼睛,啊
一只饱含着怒气的拳头砸了过来,剧烈的痛楚从眼睛处传来,血丝顺着眼眶缓缓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