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无碍,自己只需要否定就行了。
这般想着,符钲轻松地打开了那个木盒。
只是木盒里放着的是一块木牌。
那个木牌雕刻成了海浪的模样,最中间写着一个符字。
这
符钲蹙眉,看向了封阔,封郎君这是何意?
封阔微微一笑,符家主可知,我主在虾姑岭被伪装成强盗的此刻袭击?
伪装成强盗的刺客?
符钲的脑子立刻转了起来。
莫非莫非这块木牌就是他们从那些刺客的身上找到的?!
这不可能!
符钲绝对能够确定,自己没有吩咐符家做这事儿!
因为没有必要。
他们与其他世族在这绍田县内的经营,早就已经将各方面的权利握在了自己的手里。
一个被架空的县令比一个在上任途中死去的县令,对他们的价值更大!
更何况,这一次新来的县令可是谢氏的嫡支,他符钲是疯了才会去刺杀!
思及此,符钲立刻道,
这是污蔑!
这绝对是污蔑!
符钲斩钉截铁地道,这肯定是其他人的污蔑!还请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