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叶瑾声眉头紧紧拧着,却还是第一时间问道,我咬伤你了?
谢青珣放开了桎梏着叶瑾声的手,声音低哑地道,没有。
那叶瑾声的手指抚上了谢青珣的下唇,似乎是想要触碰那还在流血的伤口,却又不敢真的碰上,你自己咬伤的?
谢青珣握住了叶瑾声那只正在自己唇下作乱的手,眸色温柔地道,嗯。
叶瑾声的手被谢青珣握着,轻轻地在他的脸上摩挲。
他张了张嘴,想问一句为什么,却又觉得这一句话没必要问。
这一瞬,叶瑾声的唇齿间是浓郁的血腥气,但和之前不同的是,他并不觉得恶心,也不想吐。
谢青珣将叶瑾声的手掌展开,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,忘记一种味道最好的办法,是给那种味道赋予新的含义。
叶瑾声身体一颤,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瞥见谢青珣抿掉唇上血迹的舌尖儿,叶瑾声觉得,做比说更好。
在我的家乡,一直流传着一句话。一吻过后,叶瑾声的呼吸有些急促。
是什么?谢青珣的手指在叶瑾声的背上划过,一节一节地数着他的脊骨,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与餍足。
叶瑾声的手指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