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年代还比较流行跽坐,其实和跪坐没啥差别,跪坐过的人就知道,这种坐姿多折磨人,叶瑾声一直不知道谢青珣他们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,他只是坐了一会儿就觉得腿部血液不畅了。
嘶被谢青珣捏腿的时候,叶瑾声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道,回头我一定要找人打新的家具,高坐的那种!
跪坐简直不是人做的事儿!
至于别人接不接受的问题,大不了就只放在自己家里自己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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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青珣揉按了一会儿之后,叶瑾声觉得自己总算是活了过来,刚才他想事情太专注,一时间忘了换姿势,不然的话,他才不会折磨自己。
玄玠,你也帮我看看。叶瑾声把那一摞纸递给了谢青珣。
谢青珣双手接过,一页一页地翻看了起来,偶尔看到自己不懂的地方,谢青珣也不打肿脸充胖子,而是认真询问了叶瑾声,有些叶瑾声也不能确定的地方,他便提笔画上了一个符号,以示还未解决。
等两个人将这份计划书再次推敲了一遍之后,太阳已经下山。
等到室内昏暗,无法看清纸上内容的时候,两人才发觉。
叶瑾声看了一眼窗外,都已经这么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