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却信以为真,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腿,这马车厢里没有枕头,若是瑾声不嫌弃,便枕在我的腿上罢。
这不好吧。叶瑾声推辞道。
没有什么不好的。谢青珣热情地伸出了手,握住了叶瑾声的手腕,瑾声先躺下休息,待会儿到了,我会叫你。
然而,叶瑾声却执意不肯,宁可靠着颠簸的车厢壁,时不时的脑袋就会被磕到。
在叶瑾声看不到的角落,谢青珣的眸子里缓缓划过了一抹阴沉,但很快便消失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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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府
进行公开堂审的衙门外,已经挤满了听到消息围过来的百姓。
此时那堂上正跪着两个人。
一人是个身形佝偻的妇人,鬓边已经添上了不少银丝。
另一人便是黄三了,黄三的腿上缠着纱布,然而那伤处渗出来的血却渗透了纱布,洇出了一大片的血红色。
叶瑾声来的时候有些晚了,只能在远处看着,但是那妇人的痛哭声却穿过了层层人群,传入了叶瑾声的耳朵里。
听了一会儿后,叶瑾声也大致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。
那个被杀的少年是这妇人的大儿子,平日里会在扶阳县里接一些人的活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