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珣。
你们先回房间。
那叶郎君阿满还想再说点儿什么,被阿融扯了扯袖子后,两个小家伙儿对视了一眼,行礼之后,离开了。
兴怀。谢青珣的声音比刚才又低了好几度,随我来。
是,郎君。兴怀忐忑地应诺。
事情的发展真的有些超乎兴怀的预料,小郎君和小娘子对叶瑾声的依赖显而易见,而自家主人的态度也让兴怀心里发慌。
事实上,兴怀也不曾想到,郎君居然到现在才知道冲喜一事。
明明他离开之前,已经将此事告知了盛择,难道他居然一直没有告诉郎君吗?
可可要是盛择没有将扶阳县谢家做的那些恶心事儿告知郎君,那不久前针对扶阳县谢家的那一场场连环计,又是怎么回事?
那难道不是郎君为了冲喜一事,蓄意报复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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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兴怀胡思乱想的时候,谢青珣忽然开口,为何先前不告知于我?
回郎君。兴怀单膝跪地,请罪道,是属下考虑不周,未曾叮嘱盛择将此事告知郎君。
之前谢青珣病得太厉害,一路上汤药几乎就没有断过,兴怀离开之前,他是真的担心告知了郎君冲喜一事,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