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夫人脸色变,这又关我什么事!
夫人莫不是忘了,谢青珣病重的时候,您说过,帮他寻了个人来冲喜。王管事小心翼翼地道,就是那人,会造纸术。
谢夫人的脸立刻就像是打翻的颜料盒,青青白白的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,竟会如此!
王管事捂着自己已经开始肿胀的左脸,继续道,夫人仁德,若非夫人保的媒,谢青珣哪儿能娶到这样个好媳妇儿?谁能想到,他竟然会如此不知好歹,只是几刀纸就想打发了夫人,实在是忘恩负义!
王管事别的不会,就是甭管多狗屁不通的歪理,他都能说得振振有词,也是因此,之前直很得谢夫人的青眼。
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,谢青珣应当将那造纸之法献上,才算是不负保媒之恩。
然而,这次谢夫人却是越听越烦躁,她不想再听王管事遍又遍的提醒了,她当时说给谢青珣找个人冲喜只是随口说,谁能想到,最后竟然送了对方份大礼!真是越想越觉得憋屈。
行了!谢夫人烦躁道,那你说,要怎么办才好?!
虽然她也很认同王管事的话,但是谢夫人也不是个傻的,当然知道谢青珣绝对不会轻易撒手,抱着造纸工坊,就相当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