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机会可能要高上几分。
但如今,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三个月,对方早已逃之夭夭,他们甚至连对方逃走的方向都不知道。
叶瑾声动了动嘴唇,他一开始哪儿敢说啊。
那日将红色的嫁衣脱下来后,叶瑾声便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到处都是破洞,身上也满是淤青,脚上也有水泡,像是流民。
至于原主之前究竟经历了什么,叶瑾声丝毫不知。
若是说了,必然会牵涉到叶瑾声的过去,失忆一听就让人觉得是借口。
瑾声。谢青珣抬手,似乎是想要摸一摸叶瑾声的脑袋,半途却改变方向,落在了叶瑾声的肩膀上,我非是在怪你。
我知道。叶瑾声抿着唇,只是,若我说我确实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,你会信吗?
我信。谢青珣斩钉截铁地道。
为什么?叶瑾声认真地看着谢青珣。
他不愿意过多谈及自己的过去,就是因为叶瑾声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自己知道的那些东西,既然无法解释,那便不说,让别人猜去算了。
谢青珣盯着叶瑾声,好一会儿后,才道,我若说,觉得与瑾声十分投缘,瑾声可信?
叶瑾声:
这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