验。
但最终他还是胆怯了，压制住那强烈而恐怖的念头。
虽然正常状态下，别说两个小伤口，就算是真的给他身上捅两个血窟窿，再不适用任何特别方式、特别效果的情况下，对于龙族那点伤都不能算是伤。
即便捅的地方看上去是致命伤，对于龙族来说也根本不算事。
不过一想到这清零匕灭的特殊效果，涡还是觉得别用自己试验了。
不然他要是就这么死了，那可真是丢了龙族的脸面。
或许他都有可能被龙族从历史上抹除，毕竟也从未听说有那么蠢的家伙。
所以涡只得转移目标。
“非生命上试一试？”
涡看到旁边那桌子，他突然有了想法。
这桌子就算坏了，他也能赔得起。
而且不是还有那位母上大人吗？
这桌子也不可能真的多名贵吧。
他看红发们也不像是那种搞收藏，爱炫耀的种族，所以这桌子应该也只是随便采购来的。
既然如此，那涡自然就这样左右手持着清零，直接在桌子上拉了两道划痕。
是的，他没有捅。
“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