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么？”
陈恒闻言，略显愕然，佛祖拈花迦叶一笑的事情他是听过的，这是一个有名也是流传三界的故事：
一天，在灵山会上，大梵天王以金色菠萝花献佛，并请佛说法。可是，释迦牟尼如来佛祖一言不发，只是用拈菠萝花遍示大众，从容不迫，意态安详。当时，会中所有的人和神都不能领会佛祖的意思。
唯有佛的大弟子——摩诃迦叶尊者妙悟其意。破言为笑。于是，释迦牟尼将花交给迦叶，嘱告他说：吾有正法眼藏，涅椠秒心，实相无相，微妙法门，不立文字，教外别转之旨，以心印心之法传给你。
这段佳话流传甚广，陈恒能够知晓，也还是在凡间听到的，不过他还真不知道为何只有迦叶懂了佛祖拈花的意味。
难道那笑是关键？
“宓儿，你直说吧，迦叶究竟为何一笑？”陈恒思来想去，不明其意，也不想耽搁工夫，只好直接询问起少女。
而少女也没有卖关子，直接了当道：“迦叶一笑，是叹众生不回头……”
“众生不回头？”陈恒听到这个说法，倒是更加古怪起来。
这又是什么意思？他倒是在其他奇书上听过这个版本的注解，但绝对不是少女说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