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在不智。”宓儿于半途,对陈恒这般说道。
“人常常认为自己有得选择,其实并没有。人生在世,其实最放不下的并非身外物,而是羁绊,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圣人是如何看待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的,但是对我而言,兄弟情义,远远比修道来的要重要。”
陈恒脚步坚定,目不斜视看着前方,同时嘴里叙说着:“若是人生没有知己同行,即便修得大道,又能怎样?若修到最后,站在世间金字塔的顶尖,却发现身旁没有一人,岂不是孤独世界一浮云?又何求?”
“孤独世界一浮云么,你这个说法倒是有趣,不过我怎么听着有种嘲讽的意味呢?若你是想指天地间唯有情义可长存,那我倒是要告诉你,你所重视的人间情义,往往在很多时候会害死你,甚至死不瞑目。”
宓儿语气不变,说出来的话比陈恒诉说的更加震撼。后者听了,微微动容,终究没有再徒说些什么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依循着黄沙轨迹的路途忽然有了新的变化,前方地面,不再有拖行的痕迹,他停了下来,目光有些警惕。
“就是这么?”
陈恒喃喃自语道,眼看着周边环境并没有什么变化,惯常的枯树与黄沙,拖行的迹象截止到这里便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