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老者一动都不敢动,直到后脖子处的匕首移开,才大舒了一口气。
仿佛半条老命都呼出去了,当下回头,看了绿衣少女一眼,也不说话,也不动作,便回头,自顾自走出了道场。
“这老头真难为了,看起来是个挺要强的个性,在众目睽睽面前输给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小丫头,要换成是我,起码也得自断一臂。”虚天子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,看来很理解那个白衣老者的心理。
“阿弥陀佛,名本无物,何须在意,阿弥陀佛。”不戒禅师对着老者的背影行了佛礼。
虚天子道:“你这鬼和尚!懂的什么!只知道敲钟。”
也难怪他会发火,这不戒禅师是让老者不要太为名所困,也就是在说老者太在乎名誉了,而虚天子刚发表了一番对老者的同情之心。
这么听来,不戒禅师是连带着虚天子也一起说了进去。
陈恒也懒得听这两个前辈一唱一和,当下岔开关于名誉的话题。
反而说道:“那绿衣少女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,竟然躲过了老者的全力一击,而且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人看清楚她用的什么技法。”
“是啊,那小手的力道拿捏得也真是准确,要是再往下一点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