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算不上名满天下,但在修界中却也算得上鼎鼎有名,另一个则为新晋高手,各种事迹早就广为人知。
如果他们留下名字,那么只要有人看到,想要上山就要斟酌一下了。
毕竟,有他们二人在内,除非自认实力能与他们相提并论,甚至远超二人者,才会毫无顾忌地上山。
“此计甚好,敢不请尔。”
天矶想的倒没那么多,如果真有人路过,看到这个树碑,会警戒的自然掉头就走,非要上山的,那不管留不留名字都一样。
之所以同意,却是因为身份使然了,毕竟不是什么人都有这个资格,留下名字以示天下的。
二人相继在树碑上留下名字之后,天矶再次看向陈恒,问道:“第一件事已经办完了,那么第二件事,又是什么?”
“从此前陶宗主留下的画像来看,那魔头很显然也是远古时代被镇压的,此邪魔力量惊人,但刚脱困,不思隐藏恢复,反而悍然出手,毁灭一个宗门,定有其原因。”
陈恒猜测道:“这开天宗内,定然有邪魔欲得或为之恐惧之物,所以,在与他碰面之前,我们最好先把那件东西给找出来。”
陈恒毕竟不是第一次与这些上古邪魔打交道了,从笑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