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们流沙郡有大恩,流沙郡人民一定会记住两位大恩人的,只可惜现在大水未退,要不然一定要好好款待二位恩人。”
陈恒微微一笑,道:“老丈,您也不需恩人恩人地叫我们,叫我陈恒便可。河伯之患已除,流沙河水也正在消退,我看应该在天黑之前就能够完全退去。”
“只不过,此劫之后,你们的家园怕是保不住了,以后也少了河伯的庇护,收成怕是会比以前少了不少。”
老丈人叹息道:“家园没了可以重建,只要人还在,希望就在。至于河伯,早知道他是那样的人,我们也不可能供奉他那么久啊!”
老丈的话得到了所有村民的认可,一个个附和出声。
陈恒点了点头,道:“此间事了,往后就要靠你们自己努力了,我与沈姑娘尚有要事在身,就不多留了,就此与大家别过。”
听陈恒要走,众人虽有些不舍,但也没有坚持挽留,只是无法招待恩人,心中多少有些过意不去。
“两位,大恩不言谢,往后流沙郡一定会为你们立起长生牌,将你们的事迹传下去,也让后代子孙们不忘二位大恩。”
立长生牌,是蛮都域内待人最高的礼遇,一旦逢年过节,整个族民,每家每户都会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