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无法说清楚的。
而且，他刚刚成功突破，也还没仔细感悟过呢，哪里又说得出来。
那些弟子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，不过听了陈恒的话，多少还是感到有些失望的。
“恭喜你了啊，原本以为能够追上你步伐了，没想到竟然又被拉开了！”
就在这时，一道略带调侃的声音进入了陈恒耳中，随后，陈恒便是见到江书昊笑吟吟地排众而出，同时戚铭辉也是走了过来。
陈恒也是微微一笑，道：“我确实是想把你们拉开，要不然三年之后的代主挑战，我可就危险了。不过想是这么想，恐怕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啊！”
听了陈恒的话，江书昊与戚铭辉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他们自然都很清楚，就算陈恒先一步进入了虚丹境，但要不了多少，他们也是能够赶上来的，陈恒与他们的差距，不可能持续太长时间。
“你是不是准备下山了？”
过了好一会儿，笑声停息之后，江书昊这才开口问道。
刚才虽然因为有几位宗门前辈在，他们不能随随便便过来打扰，但穆老与陈恒的对话，只要留心的话还是能够听见的。
对此，陈恒也没有隐瞒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