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陈恒依然准时醒来。
他强忍着剧痛,挣扎着起床,蹒跚地往八号矿洞找刘管事。
他这是去请假。
作为一名雇佣矿工,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无法劳作,都要请假,否则将会被开除。倘若当不成矿工了,没了收入,下场将无比凄惨。
艰难地来到矿洞外,工友们已经如往常般聚集好,准备下矿了。孟安虎叼着一根草,悠然坐在一块磨盘石上,还翘起二郎腿。望见陈恒,他眼眸闪过一丝惊诧,等弄清楚陈恒是来告假后不禁哂然。
欺负陈恒,只是孟安虎一种戏谑心理作祟罢了,纯属找乐子,因为他实在太无聊。
“和这些废物呆在一起真没劲,还有两个月,这日子该怎么捱?萧羽衣呀萧羽衣,好你个小贱人,本少爷不就是想搂一下你的腰吗?居然敢告状。等本少爷回后,定要把你征服,弄上床去,让你尝尝欲生欲死的滋味,哼!”
回想起被贬罚的原因,孟安虎恨得牙痒痒的,只觉得一股火气无法发泄,目光转到那边的陈恒身上时,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恶作剧主意,嘿嘿笑了起来。
陈恒只请了一天假,休息一天后,就算是呕血,就算是死在矿下,他也要下矿洞,与命运搏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