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结婚,你说尴尬不尴尬!
好在夜不漫长,麻将打到九点半过一点,周域催促郑佩佩回去睡觉,软硬兼施,最后还是打到了十点半。
陈梦一句话比周域一百句、一千句都管用。
牌桌子散了。
各回各的屋,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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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去佩佩家吃饭,差不多又打了一天的麻将,贺启深的技术越来越好了,苏韵还特意在微信上夸他。
【不错,打得越来越好了,还会算牌,厉害,我都不会诶。】
【不负你望。】
时不时两人侃几句。
第三天一大早去看外婆,外婆一直在舅舅那住着,舅舅在禾城下面的一个县城买的房子。可每年这个时候外婆都要回老家去,觉得应该守在自己的老地方,就这么几天时间,要陪陪老伴,听妈妈说,外公就是在过年这个时间段死的。
悄无声息,一点预兆都没有的那种,第二天见人久久没起来,觉得奇怪,去叫吃饭,才发现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,什么时候去了,什么原因去了都不知道。
这是外婆心里的一根刺。
老家在农村,很偏僻的一个地方,可以说没有一个年轻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