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日之后,左修恒收到古月瑶的两封信,看完之后勃然大怒,铁青着脸,一拳砸碎了手边的紫檀实木八仙桌。
把古月瑶的信反反复复看了几遍,左修恒揣着信连夜进宫,先去东宫拜见了太子殿下,兄弟二人闭门商议许久,左修恒才离开。
从东宫出来,左修恒又去了栖凤宫见皇后。进了门,左修恒也不多说,直接把两封信摊在皇后面前,让她自己看。
皇后看完,气得摔了茶盏,直呼奸人害我,让左修恒万万不要中了奸人的离间之计。
“儿臣知道。”左修恒冰冷着脸,声音清冷地说了句,之后盯着古月瑶的信,一直沉默。
皇后察言观色,又拿起古月瑶的信看了看,随即试探着夸了句:“这姑娘心明镜似的,是个难得的。”
皇后一边夸一边打量左修恒的脸色,见他脸色稍微缓和,皇后心下了然,又夸了古月瑶两句:“这孩子虽出身不怎么好,但却是个心胸开阔明事理的,又甚合你意,既如此,日后封她个侧妃也未尝不可。”
听着皇后的话,左修恒从进门就一直像被腊月寒冬冻住了的脸,终于慢慢融化,眉目渐渐舒展。
可听到“侧妃”二字,舒展了一半的眉眼再次冻住,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