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家里人一样,从来没往别处想过。
被他们这样赤裸裸的说出来,还是用这样肮脏的措辞,文秀英又一次笑了:“如果你们觉得把这些没有的罪名和丢人事揽到自己身上高兴,那就揽吧,但是都跟我没关系,如果谁像去告发我,也尽管去。”
文秀英知道,等明年,国家就要大变样了,那些不可思议的烂罪名就要被扫进垃圾堆了,破鞋就破鞋,谁怕谁。
“你别在这逞能,嘴硬有个屁用,现在吕家的小子有点问题,他也不敢嫌弃你,等你俩把婚一结,以后就算有人知道了,也不怕个啥了。”木学农看似理智的接了一句。
文秀英不想再与他们费口舌,大声道:“你们都赶紧走,我的事跟你们没关系。”
“你是我的种,我不管谁管,如果不是你姑挡着,我真想一铁锹把你拍死。”木学农凶狠的冲文秀英吼道。
文秀英一掀门帘,站在院子里,大声道:“你们都给我滚,滚,滚,我的事跟你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。”
见没有人挪动,文秀英拿起镢头发疯般的朝院子里站着的吕家人冲过去,屋里的人也出来了,文秀英见人就抡镢头,吓得其他人满院子的乱窜,一阵鬼哭狼嚎。
隔壁一直在留意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