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至于其他的,两位老师也懒得跟她这个小孩解释细说。
暂无离别之苦,文秀英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回家看信了。
这一看才明白,好家伙,原来章钢讲的钱确实已经到了,只是汇款单在这装着呢,贺子谦让她取了后给自己小舅一百,剩下的自己留着,可这汇款单上写着三百二十块呢,难怪不肯当面给她,要谁也不能平白无故的留下这笔巨款啊。
但人走都走了,还是先办他交代的事,至于钱的事,真是有点烫手。
想起章钢为难又局促的样子,文秀英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楼子大队,路上碰见零零散散去上工的人,文秀英很自然的喊人打招呼,被招呼到人却有些错愕,纷纷在问这谁家闺女,怎么都没见过。
她有些失笑,这些她相处了几十年的熟悉乡亲们,这会还真不大认得她,这一世,她不在这里长大,跟他们素无往来,见面不识才是寻常事。
为免奇怪,再遇上单方面的熟人,她便未开口,骑着自行车只管走路,径直到了章家老宅门前,若可以选择,她真是一步也不想再跨进这座院子。
前世她为了摘苹果的八十块工钱来了不知多少回,一次又一次的推搪,她真是受够了,踟蹰了一会儿,她左右张望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