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许久,才勉强冲了个澡,便沉沉睡去。
跟李银海说要去看哥哥是实话,但不是立刻,她回来把院子里的东西收拾收拾,再多弄点吃食给哥哥和老中医才是最重要的,现在天渐渐凉了,很多吃食也可以多存放些日子了。
她接下来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,不一定有时间每周都去。
清晨,她是被生物钟给唤醒的,好气人的事,无论晚上睡多晚,多累,早上雷打不动的六点半就醒了,赖床也没用,再难入睡。
索性早点起来干活,这才看到她昨晚到底干了什么,一地挂着辣椒的辣椒树乱糟糟的躺在地上,花生壳已经有些干瘪,却没有摊开晾晒,别给捂坏了。
将花生放在簸箕里一股脑儿端出去放在外面的砖台子上晒着,将辣椒全部摘下来,杆子仍在院里晒着当柴烧,红辣椒串起来挂在房檐下,绿辣椒暂时存在冰箱。
又到外面的菜园子扫荡了一圈,其他零散的一些菜都摘了回来,地里只剩下沉重难搬的西瓜,以及可以等到霜降再收获的大白菜和甘蓝。
忙里忙外的,干了一上午,初步收拾妥当,看着屋檐下红彤彤的辣椒串,还有一杆子黄灿灿的干玉米棒子,很有些过日子的样子了,她满心欢喜,觉得身上有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