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秀英此时很想问上一句,你们都不容易,没办法,为什么就要毁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孩一生的幸福,拿来全你们的姐弟之情,做养老的工具人,那这个女孩的人生谁来负责。
只是看着石玉韶无奈神色中暗藏的讨好之意,文秀英突然就什么都不想说了,一个人的想法是最难被改变的,人都是自私的,更何况,这还是个儿女只是父母私产,只要生你养你就是天大的恩德的时代,她说什么都是无益的,何必争辩。
这些问题她想了几十年,早已有了答案,重新来过,她不想再陷在过去的情绪和不平里,就这样吧。
文秀英把车撑子打起来,戴好帽子,只说了句:“该做的我会做,不该做的,我一样都不会做,下回若再要说这样的话,咱们以后就当作不认识吧。”
石玉韶心里一震,这是什么意思,要断绝关系吗?她心上掉下的肉,她能不心疼吗?这丫头怎么性子就这么烈,听不进劝呢?
见文秀英已经骑上车子,她忙喊道:“在自己家过总比出去给别人当儿媳,看婆婆的脸色强的多呀。”
这句话飘进风里,也飘进了文秀英的耳朵里,扬长远去的文秀英不由苦笑,你自己受了婆婆的苦,又何必在我身上找补回来,我不是你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