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还间接参与可就说不清了。
“赵柠说的呀。”吴达立马答道,毫不遮掩的样子坦坦荡荡,让贺子谦心里一松,不是别人就好,赵柠得了好处,应该不会乱说的。
“我今天早上刻意问木学农为什么要害我,没曾想,他立马说,那是我活该,我就知道昨天的纸条就是他扔的了,当时我没多说。
只是暗示了一下刘明明我已经知道咱们屋子的窗户是谁搞坏的了,还跟他说,队长说公社要派人下来调查选上去的知青平时的表现。
上午下工时,我就留了一会儿,看到刘明明带着苟军,还有平日里跳的欢的老乡,一起把木学农给揍了一顿,我只是没去拦而已。”贺子谦说的平淡,吴达却听出了一身冷汗。
“我还是不明白,他们为什么要打木学农,木学农这是要害我俩,跟他们没仇呀?”吴达不解道。
“大概是我的那些话让他们以为我要去告密吧,因为我还告诉他我受家里牵连,暂时没机会回城,本来我不会去告他们的,结果现在却真的得罪了咱们,若在上面人面前告一桩,他们回城的事不就黄了。”
“那他们怎么知道是木学农扔的纸条?”
“赵柠说的。”贺子谦脸上露出莫名的神色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