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社员们都不熟,拖我问一问队里人的想法。”
“哟, 他?哪个他?”文秀英好奇的目光盯的她有些脸红, 这明显的揶揄味道,更是让她说不出话来,只好拽住文秀英的胳膊晃来晃,满脸求饶的模样。
不知从何时起, 于彩凤时常说起吴达来, 冬天做暖手筒时, 说吴达的手好像冻烂了, 等她回去的时候就发现吴达有个眼熟的暖手筒, 只是干活不方便,他很少戴,反而是在炕上做着时, 常套在手上抖落着。
写作业时,又会说起吴达的字写的好,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好看。
那时候, 还是洒脱天真的说,如今提起来怎么连名字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了,文秀英心里暗暗的想,她可得回去玩一玩,顺便说说吴达,真是太禽兽了,凤凤可是个未成年,别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来,听说城里人思想开放,也不是这么玩的。
他倒好,等明年考上大学,屁股一拍,走的干脆,小凤凤傻啦吧唧的,伤心起来还不是得她来兜底。
看于彩凤这样可爱,文秀英也不再逗她了,正经问起队里人的想法来,其实她作为一个在农村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农民,还是能猜度到几分的,只是不知道猜的对不对。
说白了,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