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你养你的都是一样的爸妈,你有两个爸妈关心照顾,也是一种福气。”
“我叫文秀英,就该喊你舅妈,喊他舅舅,若我叫木秀英,就该喊木娟娟姑姑,你说这个所谓爸妈该怎么称呼?”
文秀英话里除里嘲讽,还有冷漠,石玉韶气从心来:“小时候你不是这样的啊,怎么现在说话这样气人。”
几个小的就够石玉韶受的了,她不知道,文秀英从何时变成这样尖锐冷漠的模样。
想她为了让她的英英留在家里长大,吵了多少回,才让她安安心心在家里长到这么大,怎么这样跟她说话,她真是委屈的不知道说什么。
见两人不再开口,各自生气,一副养了个白眼狼的模样,文秀英只觉得恶心。
她前世总是依靠的人,觉得无比依恋的人,其实一直就当她是个亲戚罢了,要不然怎么会在她最需要老人找看孩子的时候,石玉韶却一天都不愿多呆,就因为放不下家里的鸡娃子,猪娃子。
而木学农就更是,对她,对孩子,从来都是阴沉着一张脸,一个板凳都不让孩子搬,怕摔坏,可是等自己孙子会走路后,把家里那些木凳子摔的七零八落,而他还在一边笑着叫好。
文秀英早就知道有这一天,只是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