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场与平时的怯懦截然不同,跟在院子里剪树枝的丈夫说:“我明天要去镇上一趟,你跟队长说一声,给我请个假。”
这一副通知的口吻,又将木学农给弄懵了,没好气的道:“有啥事要去?上工一天八个工分呢,日子还过不过了。”
“你去给你姐收庄稼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工分的事?”
“我姐身体不好,干不了重活,我去帮我姐干干活怎么了,你还敢拿这个跟我说嘴,如果不是你硬是把英英要回来,我姐能病倒吗?”木学农想起媳妇最近的变化就生气,脸黑的能吓死人。
若是平时,石玉韶早就灰溜溜的说不去了,但是她今天既然说了平时不敢说的话,就没什么好怕的了。
“我三哥给我寄了东西,我去拿,我还要带两个孩子一起去,让他们去逛逛。”
木学农这回才明白了,原来是有人撑腰了呀,多少年没听到的三舅哥怎么突然联系上了。
“是玉辉呀,他现在在哪呢?干啥呢?”
“我也说不清,他的信在这,你自己看吧。”石玉韶将信递给他,然后就回屋了,走之前说了一句,这事不要跟任何人说,包括你妈。
木学农看完信后,就明白了媳妇的意思,三舅哥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