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他们已经反了那人, 自然没有必要再客气。
而刘胥仿佛并未听到狗皇帝三个字,只轻笑道:“自然,否则,在下也不会趁着夜色而来了。”
如今周家明面上还是大周的臣子,而靖军却是叛军。皇帝司马承可是恨死了大周,根本没有和谈的意思, 只恨不得一举歼灭靖军。
“陛下如今变得太多了,”不知想到了什么,刘胥轻叹一声,“他早已下了死命令,要我们将军拼尽全力也要剿灭靖军。可将军却不能不顾祁阳府数万百姓和将士的生命。”
“战争本就是劳民伤财之举,且算起来大家都是一个老祖宗,这自家人打自家人,损耗的可是自己的根基。”刘胥沉声道,“实不相瞒,我们将军也不愿打这一场仗,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将军如今也进退两难。”
“所以,周将军是想反了大周?”东方立眉头微挑。
刘胥但笑不语,只道:“这哪里算是反了大周呢?靖王殿下身上也流着司马家的血,是司马家的血脉,与当今陛下可是亲兄弟。”
闻言,酆无咎眸色陡然暗了暗。
“我家将军的意思带到了,不知靖王殿下意下如何?”刘胥含笑看向酆无咎。说实话,无论是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