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可想过我们怎么办啊?”
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她……”
“你想说她不孝吗?”不等顾氏说完,容贵便打断了她的话,“瑶芳,是我们让阿钰去换瑄儿的。”
瑶芳是顾氏的闺名。
顾氏张了张嘴道:“戎国人要得本就是阿钰,若不是阿钰,瑄儿又怎么会被俘?况且,这本就是我们欠瑄儿的,也是阿钰……”
“阿钰欠瑄儿、欠魏家的对吗?”容贵补全了她的话,沉默片刻,才哑着声音道,“可瑶芳,二十年前,阿钰也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啊。”
“所以你这是在怪我对吗?”
顾氏眼泪流的更凶了,“可我那不是为了她吗?若不是想让她过上好日子,不愿她跟着我们受苦,我又何必去做那等恶事?!”
“若是咱家富裕一点,我又岂会做这些事?我是她的母亲,难道我还会害她不成?!我不就是想着要她过得好一点吗?”
“……是我错了,”容贵张了张嘴,半晌,终是苦笑着叹息道,“是我太过无能,是我无法给自己的妻儿好日子。”
那一瞬间,面前本就干瘦的男人仿佛霎时就老了十岁。
而就在这时,外面响起了战鼓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