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双手却早已不自禁地握成了拳头,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在此时却化为了利刃,不知何时已是深深刺进了他的手心里。
有血滴从那骨节发白的拳头中落了下来。
“来人,把这个奴才给朕……”
“陛下!”正这时,却见一个身着官袍、头戴官帽的中年官员有些狼狈的跑了过来。因为跑得太急,甚至差点摔倒在地,来到司马承面前时,已是有些衣冠不整了。
来人正是关州府的知府。
司马承虽是微服出巡,但他身为帝王,自然不可能真的完全隐名埋姓。身为关州府的父母官郑晖早已得知了帝王驾临于关州的消息,并且已来参拜过。
只是司马承不喜人打扰,便没有选择住在关州府衙门,而是住在了郑家的一处别院。
郑晖眼角带着红意,脸色有些苍白,都顾不上面圣的礼仪了,跪在地上便声音嘶哑的叹道:“陛下,容将军殉国了!”
容将军殉国了。
这句话像是不停息似的,一直在司马承的耳际回响。源源不断,一次又一次的重复。
方才,他不信。
可如今,跪在他面前的不是卑贱的奴才,而是关州府的父母官知府大人。身为一府之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