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寥寥几次罢了,哪里比得上世子,你与容将军可是能以腹背相交、生死与共的战友啊!”
“我不了解容将军,那是正常的。可你不同,想必容将军与你定是无话不谈的。”
傅晟面上的笑意淡了下来,眸色微凉,冷淡的看向了鲜于機。
鲜于機恍若未觉,叹息了一声,继续道:“只可惜啊,道不同不相为谋,你想成为的终究不是傅晟,而是西陵晟。”
只西陵二字,便已经如一条深不见底的鸿沟挡在了他们两人之间。
“容将军惊采绝艳,英姿飒爽之余又美貌过人,倾慕她的人不知有多少……”他笑看着面无表情的那病弱清贵的公子,“世子,你与容将军朝夕相处,想必想要心如止水也不容易吧?”
“哎,我这不是说傻话嘛!”不等傅晟回答,鲜于機便自顾自答道,“你大半夜的站在这里,这心意不早已明了吗?”
傅晟唇色淡淡,在冷夜中待了许久,仿佛连脸色都苍白了不少。他眉目间常年都蕴着一股病气,那是幼时的经历留下的病根,若是好生将养着,倒也能恢复到普通人的状态。
只可惜,他非但没有仔细调养,甚至还不顾身体强行习武。
因此,即便这许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