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贵顿了顿,半晌,却终是摇了头道:“不行,既然要走,那就要离这远远的。”不等顾氏说话,他忽地看了容钰一眼。
须臾,沉声道:“我们去边关!”
“边关?不可!”
顾氏立刻反对,“那里离京城那般远,还经常打仗,又贫瘠荒芜,去了那里,我们还怎么过日子!”
闻言,容钰却是浑身一震,目光复杂的看向父亲。
“边关哪里有那么差?那戎国不是已经被打败了吗?”容贵说着,看向容钰,眸光似是微微亮了一瞬,“况且那里离京城远,无人认识我们,我们可以从头开始的。”
“可那里贫苦得很!”顾氏依旧不满,“而且,谁知道什么时候又打起来了?”
容贵没理她,而是问容威,“威儿,你想去边关吗?”
“去!”
容威斩钉截铁的道。
半大的少年脸上还带着伤,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迹,握拳道:“留在这里作甚?任别人欺负吗?边关再苦,不也养活了那么多的人?别人都不怕,我们怕什么!”
“好小子,有志气!”容贵闻言,有些欣慰的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。
见此,顾氏更是气闷,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