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这一句深深地刻进了长乐郡主的心中。
可她如何能接受这样的事实?
她绝不信,她孟沅与魏宪的孩子,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农妇之女!
“郡主,此事已经发生,您再生气也于事无补,莫要气坏了身子。”说话的是一个清雅的公子,正是傅晟。
他虽已是朝廷三品武官,可在长乐郡主的眼中,还是魏家的人。
魏家于他有养育扶持之恩,因此,在京中的这些日子,傅晟每日都要来将军府请安,日日不缀。
“于事无补?”长乐郡主忽地冷笑了一声,沉声道,“傅晟,你去容家一趟。告诉容钰——”
她目光冷锐,一字一顿的道:“她在一日,便犹如一块落在将军府上洗不清的污点。你告诉她,本宫不想在京城再看到这块污点了!”
况且,魏瑄若要出头,那容钰,便必须消失!
“污点吗?”
傅晟眸光微闪,垂眸看了看手中折扇,片刻,轻声应了一句,“好,如您所愿。”
他站起身,朝长乐郡主恭谨的行了一礼,温文谦逊,仿佛不是朝廷的三品大将,而只是将军府的一个家臣。
从将军府最大的骄傲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