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之虽然说不怪,可是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在意的,但是听到严家树说他在那边没孩子的时候,乐之也说不清为什么自己对他好像没有任何怨恨了。
盯着痛苦的严家树的看了看,乐之终有不忍心,可是安慰严家树吧,乐之不是不会,而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,她别扭的说;“看来回来探亲还会对的,不然以后都没人给你送……”
终字被乐之咽下去了,没说出来,虽然她没恶意,可是刚刚见到自己的父亲,就说这样的话,乐之还是觉得有点不吉利。
把最后一个字咽下去的同时,乐之微不可查的皱眉,之后把手放到肚子上。
注意到乐之的举动,梁国庆紧张的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,胎动。”乐之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肚子,然后对梁国庆说。
听到这话梁国庆也松了口气。
严家树也松了口气,然而目光却盯着乐之的肚子一眼不眨的看着,他想过自己回来见到乐之他们的时候,自己可能是爷爷辈的人了。
意外的是还能经历孩子的出生,这对严家树来说是一个意外之喜,他没有经历过乐之他们的出生,是不是遗憾严家树还真没想过,但是如果能经历乐之孩子的出生,严家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