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你呢?你为什么担心他?”
张悦压根没想到自己的态度问题,然而现在乐之这么一问,张悦好像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。
虽然意识到了,但是张悦也不觉得这个问题没办法回答。
她默了一下,回答乐之:“我和你说了啊,刘勇敢的腿不是那什么,假肢和腿接触的地方,磨破皮了吗?”
“很严重吗?”乐之问:“我没见到他,所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,打个比方啊,和穿新鞋,脚后跟处被磨破相比,哪个更严重?”
乐之这个比喻其实不太恰当,脚后跟穿新鞋磨破皮,不管也没事儿,刘勇敢的腿毕竟是装了假肢的。
然而虽然不是一个恰当的比喻,但是却也让张悦有点哑然了,因为乐之的比喻虽然不算是恰当,但是如果这么来形容伤口的话,其实是可以的,因为刘勇敢的腿磨破皮的地方还这是和脚后跟穿新鞋磨破皮差不多。
没听到张悦的回答,说实话乐之多少也是担心的,生怕刘勇敢的伤口很严重了,就在她想要催促张悦的时候,张悦轻声说:“虽然你这比喻不是很恰当,但是要是真的这么说的话,倒是也行,他腿上磨破皮的地方的确是和脚后跟穿新鞋,磨破皮差不多。”
听到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