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多少也有点紧张,这和在图书馆的时候故意晾着郑医生还不太一样。
那个时候乐之能不卑不亢,是没做错什么,现在虽然乐之这么问也没恶意,但是她家里以前和郑医生的关系……属于剥削和被剥削的,虽然现在早就不提这个说法了,但是郑医生可能在意。
郑医生沉默的看了眼紧张的乐之和梁梅梅,轻叹了一声说:“这都改开了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,以前我做什么的这我也没避讳过啊,那个时候条件不好,我凭借劳动自食其力,没什么不能说的,如果说有什么不能说的话,那也就是安之的亲生父亲……”
说到这里,郑医生微微皱眉,摆了摆手,说:“不说这个了,乐之的意思不就是想问问我看会不会做什么点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