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找了一个有太阳的地方坐着,虽然天冷,但是这正是下午两三点,太阳正好的时候,像是郑医生说的那样,晒着太阳也没那么冷。
虽然大概能猜到郑医生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,但是乐之也没先开口。
郑医生在听到乐之的同事大姐热情的话之后,心里就憋着一口气呢,现在见乐之也不吭声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她说:“严乐之,几年不见,你越发的能耐了,刚才是晾着我呢?明明不是不能请假,你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,让我在那边坐着等着?”
相比较郑医生的生气,乐之却平静很多:“也不能说故意晾着郑医生,那个时候我的确是在上班,毕竟我刚才工作,总是请假不好。”
“你……”郑医生想说乐之这是在狡辩,可是狡辩这两个字到嘴边了终究是没说出来,她觉得自己要是刻薄了,乐之要是和自己的大女儿说了怎么办。
梁安之刚出生的时候跟着郑医生过了一段漂泊的日子,加上梁安之自己也知道他和梁家没血缘关系,这导致郑医生对大儿子梁安之很是小心翼翼。
她也听说了这几年梁安之对乐之是很关心的,所以郑医生也要顾着自己在大儿子面前的形象,就把相对比较刻薄的话给咽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