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和刘勇敢说梁安之的事儿呢,就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:“你听到梁国庆哥哥的名字,就没点想法吗?”
“想法?什么想法?”刘勇敢对乐之这话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也对,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刘勇敢还不知道呢,乐之说:“跟我来吧,我本来也要和你说这事儿呢。”
听乐之这意思好像不是给自己说教,刘勇敢就跟在乐之后面上楼两人。
走了几步,乐之想到了什么,她转头看了眼刘勇敢:“你这腿,要不要搬到楼下住啊,这样省去了上下楼的不方便。”
“不用,省的我妈怀疑,我说我的腿没事儿,结果却搬到了楼下,她……说不定会多想。”
乐之想了想也是,就没再说了,沉默了半晌,她下楼想要搀扶着刘勇敢,但是刘勇敢却没扶乐之:“我要习惯。”
简单的四个字听得乐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,是啊,以后他就要靠假肢代步了,可不是要习惯吗。
到了楼上,刘勇敢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问乐之:“你和梁国庆的哥哥梁安之好像很熟?”
“确切的说梁安之也是我们俩的哥哥。”
刘勇敢目瞪口呆的望着乐之,好半天才癔症过来,自己没听错乐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