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没事儿了,就像是他说的,要磨合。
沉默的靠在床头上,梁国庆看着乐之。
这个空档的病房里虽然有三个人的,但是却安静的不得了,半晌,乐之轻声问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反正已经这样了,怎么回事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吧?”刘勇敢其实不想说,毕竟这也算是自己的报应吧。
听到刘勇敢这略显消极的态度,乐之转头看向已经坐起来的他,目光微凉,让人看着和有压迫感。
不知道为什么刘勇敢突然之间就恹了,低着头,盯着自己的脚尖,盯着那只装着假肢的腿的脚尖:“本来是想去找严家树,但是遇上台风,就没出去,那个时候在海上飘着,都不知道是不是能活下来,就抱着要死的心情,就有点破罐子破摔了,脚被什么东西咬了,等到岸上的时候,脚已经坏了,必须要截肢了。
不过我也是运气好,救了一个和我一个船的人,谁知道那个人家里很厉害的,也是亲爸在外面,知道我们获救之后,就想方设法的赶过来了,还找人帮我手术了,也帮我弄了假肢,后来开放后,我跟着他们一起做生意,这两年也算是赚了点钱。”
“所以这就是你不回来的原因?”乐之问。
“的确算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