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正义愤填膺的时候,乐之赶紧的停下来了,她知道自己要是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了,梁国庆肯定要激动死了。
然而要是不说的话,真的是有点难以平息自己的怒火。
其实生气倒是也没多么的生气,就是想象不来,梁国庆看起来挺精明的,怎么能那么笨呢。
对于乐之的这些控制,梁国庆也不解释,也不反驳,毕竟乐之说的也算是对的。
看着乐之是真的生气了,梁国庆想的是怎么才能让乐之帮自己把毛衣给缝补了。
当然缝补其实也不是重点,一点乐之帮了自己,至少能证明她的火气散了不少。
梁国庆沉默了一会儿说:“乐之,你都答应要帮我补了,而且……”梁国庆抬手指了一下沙发角落里的针线:“而且你都把针线提前找出来了,现在你要是说不帮我了,不是有单言而无信了吗?”
“我就是言而无信了,怎么了?”以前乐之是说不出这样的话的,但是现在被梁国庆气的真的是顾不得许多了,也有点任性了。
梁国庆似乎一点也不为乐之这话生气,他从善如流而且大度的说:“对我言而无信真的没什么的,毕竟对于你也不是第一次了,我都原谅你了,但是你不能这样成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