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想到这里乐之有点眼酸,他对自己怎么能这么好呢,当初是自己分手的啊。
偏开头吸了一下鼻子,乐之才看向梁国庆:“你用衣服包着饭盒,沾上油了,你还怎么穿?”
乐之看了眼衣服,无所谓的说:“那就不穿呗,你不是要给我缝补毛衣了吗?”
“天再冷的时候,你光穿一件毛衣就不够了,冷。”
“那就再套一件。”梁国庆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“这么说你还有别的毛衣?那你装什么可怜啊,非要穿这件破的。”乐之很快就抓住了梁国庆话里的漏洞。
刚才的感动全然没了,变成了无奈和愤怒。
“没有啊,就这一件,但是你不是要重新给在再织一件的吗?”梁国庆装作很无辜的说。
乐之无奈的看着梁国庆:“我什么说了要再给你打一件了?”
“中午我去找你的时候,不是给你说了两个提议吗?”梁国庆说;“你是忘记了?我再和你说一遍?”
乐之没忘记梁国庆说了两个提议,但是他原话怎么说的,乐之没拿笔记下来,但是也知道肯定不是给他再打一件新毛衣,然而现在梁国庆既然这么说了,肯定就是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