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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,如果不是严乐之出现,如果不是王婉如,郑医生可能也在就忘记了自己所谓的意难平。
她所谓意难平也不是想着再续前缘什么的。
就是对自己年轻的时候的遭遇的一种记恨而已。
不说好像就结痂了,但是被人一提起来,结的痂好像又被人撕破了,不疼,但是也能看出那个地方长出的新肉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。
假以时日,皮肤的颜色会变成一样的,但是现在好像还是有点不同。
郑医生没法反驳儿子的话,这个儿子太懂事,或许是从小跟着自己漂泊,也吃了许多苦,所以也很敏感。
梁安之看着母亲的神色暗淡了下来,他往母亲旁边坐了坐,拉着母亲的手说:“妈,那么久的事情了,过去就让它过去吧,不要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了,而且严格说起来,你这么做,对乐之和国庆也不公平,乐之从小比我过的还苦,还有国庆,他要是知道了你坚决反对他和乐之的原因是因为什么的时候,你说他会不会怪我?我们是兄弟,难道你想我们兄弟之间因此有了隔阂吗?”
“国庆会理解的。”郑医生说的有点言不由衷,“再说了现在,是乐之要和他分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