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,那些话表面上听起来可能没那么难听,但是事实上应该很难接受,你反驳也无可厚非,再说了以前你受了那么多苦,现在终于知道自己去反驳,而不是一味的接受了,我是高兴的,乐之你该说的肆意一点,以后有我,你可以任性的。”
又是让乐之泪奔的话。
从来没人和乐之说过,你是可以任性的。
乐之也没任性的资本,在岛上的时候,开始慢慢的反抗舅舅一家的时候,也是因为有了工作,她能自己养活自己了,才渐渐的开始变得勇敢了。
现在有人和自己说你是可以任性的。
乐之怎么能不敢动,毕竟严格说起来她也就是一个二十岁稍微出头的小姑娘而已。
看着乐之的眼泪像是断线的眼珠子一样,吧嗒吧嗒不受控制的往下落的时候,梁国庆都慌了。
他无措而且笨拙的给乐之擦眼泪,“别哭了啊,我不说话了好吧。”
梁国庆是真的不知道乐之这是怎么了。
其实也不仅仅是因为梁国庆说了什么,更重要的是有了之前亲生母亲的对比,才想的梁国庆的这些话更加的难能可贵。
乐之兜里装的有手绢,可是却没拿出来,她看了眼慌乱的梁国庆,拉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