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之不在意的笑了笑:“我又不是你们单位的家属,怎么能住你们单位的招待所。”
“你之前说的话我听进去了,我最近没以前那么吊儿郎当了。”梁国庆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。
之前梁国庆和严乐之打电话的时候,说过这样的话,那个时候乐之就多少明白了些什么,但是因为没有见到梁国庆,一切都是她自己想的,现在既然梁国庆又说了同样的话,两人也见面了,乐之觉得自己有必要问一下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我按照你的期望在改变了,我们能……处对象吗?”
梁国庆说话一向直接,不拐弯抹角,现在依然如此,严乐之没了刚开始和梁国庆认识的时候,听到他说话直接的时候的局促。
现在虽然依然还是有点局促,但是乐之能做到面不改色的转移话题了:“我还真有点饿了,这是你的地方,我客随主便,请我吃饭?怎么样?”
这么一点也不加掩饰的转移话题,让梁国庆也是很无语了,他轻叹了声说:“外面也没啥吃的,这样吧,我带着你去我们食堂吃饭吧?”
“去你们食堂?”严乐之有点踌躇,“我去合适吗?”
梁国庆知道乐之担忧的是什么,他说:“这边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