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巴才行呢,更不要说后来还被刘勇敢……玷污了。
之后乐之就像乌龟一样,龟缩在自己的壳子里。
外人不去打扰她,她也不去惊扰别人,有一段时间乐之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说话功能都退步了。
所以现在听着外面的吵闹声,严乐之觉得自己好像置身其中,是他们中的一员。
虽然有点画饼充饥,但是那种朝气蓬勃的氛围是乐之向往和喜欢的。
突然之间又有人敲玻璃了。
乐之微微一怔,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,刚想问是谁的时候,又把话给咽了下去。
除了梁国庆应该不会有别人了。
乐之坐在床上,双手抱着膝盖,慢慢的往后挪了一下,靠在墙上,什么话也没说,什么也没做,佯装自己好像不在。
梁国庆又敲了几下,见乐之没动静,他讷讷的开口:“严乐之,我知道你在。”
乐之一惊,转头看向窗户的方向,怔了一下,看到了桌子上的台灯,她伸手直接关了灯。
可是这个动作无异是此地无银三百两,坐实了她在,但是不想理梁国庆这一事实。
梁国庆刚想开口说话,看着灯忽然灭了,他用舌头扫了扫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