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着香香甜甜的桂花圆子,薛岑如是想着。
“这桩婚事也算众望所归了,我还道他们两个要不清不楚个三五十年呢。
琴濯笑道:“岂有那么夸张,微微对感情反应迟钝了些,又不是不会开窍。”
薛岑暗道那可太迟了,本来觉得身边这个已经算痴的了,未想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能做姐妹的这性情也差不离,好在他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。
薛岑不禁有丝慨叹,随后又想到什么,说道:“不过那叶家的小子是怎么回事?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股幽怨。”
回想那天赐婚的情形,薛岑都有些犹豫,自己是不是干了什么棒打鸳鸯的事情。
琴濯把碗沿的瓷勺摆正,不动声色道:“微微可是朝中不少青年才俊的梦中情.人呢,现在只有赵大人拔得头茬,自然有人不服气了。”
才貌双全的女状元,引得众人倾慕也正常,薛岑道:“那还不如弄个招亲,各凭本事就谁也不会不服气了。”
琴濯害了一声:“微微心里就一个赵大人,哪里容下过其他人,何必费这工夫。”
“也不知道这个赵文汐是什么时候上了心。”薛岑摇摇头,对此还是泛着纳闷。
琴濯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