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一身的行头,倒显得奇奇怪怪。
安安张着嘴“天呐天呐”连呼了好几声,又拍拍自己的脸再一次确认这叫人意想不到的结果。
琴濯今日出宫就说要陪孟之微, 身边没有带其他人,便跟着安安一道回了生药铺,寻思也趁此见见昔日的牌友。
安安虽是个喜好八卦的,不过看两人身份转变如此之大, 亦是存了几分小心, 没有到处声张,暂且关了前头的铺子, 邀他们在后堂坐着。
安安的儿子又长了两岁,也认得琴濯,她一进门就指着她喊姨。
“团团还认得姨姨?真是乖孩子!”琴濯摸了下团团依旧光滑的脑壳,解下随身的荷包给他吃梅子。
“你都不知道,这小子知道你没的那会儿还哭了一鼻子呢!”
团团如今大了些自比以前懂事,因自家娘亲的调侃微微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,手里抓着梅子直往门后面躲。
众人不觉失笑,安安让儿子自去玩耍,转头又拉着琴濯道:“今天就留下来吃饭, 今天我做酥炸藕丸,还是你教给我的呢!一会儿你们可得跟我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 我到现在还懵圈呢!”
“正好我也瞧瞧我这师父当得怎么样。”琴濯说着挽起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