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孟之微,“微微,也顺便去祭拜一下伯父伯母吧。”
如今案件虽然还未水落石出,在薛岑这里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,这也是这么多年难得的机会了,所以琴濯主动提了这话。
孟之微顿了顿,还是说道:“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吧。”
“祭拜父母还寻什么机会,不是眼下就可行?”薛岑知道琴濯的心思,也没让她为难,“吃完了饭快些去准备。”
“多谢皇上!”虽然薛岑没说别的,孟之微心底的雀跃已经止不住,当下三两口扒完了饭,跟着琴濯去买香烛纸钱了。
看着二人欢快跑远的身影,夏起忍不住道:“你这皇帝当得倒是够善解人意,案子还没定论,倒是对‘罪臣’之女就如此宽怀了。”
“事情都查到这份上了,还有多少是不明的,抓崔景也不过是把当年的罪责追究全罢了,让这样的蛀虫逃之夭夭,对朝廷可不是个好事。”
“可惜了孟集,到底当了替罪羊。”凭良心说,夏起还是替孟之微感到唏嘘。
薛岑低垂眼睫,面色亦暗了几分。
若仅仅是孟集一人的性命,他倒也不至于想得太多,可间接地摧毁了一个家族,说起来他都有些难以面对。
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