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又连忙道:“我这不是一时心急么。”
“可不是, 一心急就说把心里话说出来了。”
“小气样!”琴濯顾着哄他,方才的愁绪也就顾不上了。
且说薛岑他们方离开,崔景那边就起了些许骚动,原因还是兑出去的那两锭银元宝。
“最近库房兑现的银两告急,我就去墓里找了一些出来应急,那银子上的印记我都磨掉了,凭谁也看不出来那是官银,大哥又何必担这个心。”
说话的是楼里的二当家,原本也是钱州的混子,后来跟了崔景一块做这行当,一贯的偷奸耍滑,不止嘴皮子利索歪门心思也多。
眼下他也不觉得那藏着好几年的银子花出去有何不妥,见崔景沉着脸,逐渐小了声儿。
崔景知道当务之急也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,问道:“那银子兑出去多少?可记着名姓?”
二当家忙道:“倒也不多,就今日那位出手阔绰的岑公子,他的夫人来兑过一些。”
崔景沉吟一阵,道:“银子必须追回来,便是柜上暂时短缺一些,也万不可再动。还有墓中的银子尽早找人熔了,任凭打些什么放着,总比花出去保险。”
“那兑出去的银子——”